雪上心:追忆似水年华——致我的高中同学
追忆似水年华系列之一:心月
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心月,不管自己是多么地不情愿。前天打电话的时候说你九月六日就要开学了,很不错,不管怎么说,自己选择了这条道路就是自己的抉择了,无怨无悔。
劝你找个男朋友吧,或许你早已经没有了这份心思,真的是没有了这份心思。不是为了谁,而是没有了那种心悸的触动了。我明白那种感觉的,所以剩下的或许就是叹息。
仍旧是停留在山东,不再出来。2008年我义无反顾地踏上火车的那一刹那,就决定了我必然会抛弃过往的一切,不再回头。我也不愿再回头。就像是李煜所写的:故国不堪回首明月中。
很多认识我的不认识我的人都会说我是一个冷漠乃至于残忍的人。是的,曾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是这样的。如果自己不愿意去面对那些东西,那些事情,为什么要去面对?
而今我,变了。是的,真的变了。我开始慢慢地融进这个社会,冷眼看这个世界上的一切,公正的不公正的,光明的黑暗的,善良的残忍的。凡是这个社会存在的,我都会认为是合理的。我变了,我曾说过我不会让这个世界同化我的,我没有,我只是暂时面对这个社会,然会再次抛弃。
所以,我不希望心月会直面这个社会的一切黑暗的层面,即使不可避免。一种理想的诞生,总是在那一切的伤心绝望的基础上的。我还没有达到那么崇高的境界,但是我还有着这希望,至少是我曾经的妹妹,心月,可以远离这个世界。
还记得那部《绿藻衣》吗?你是第一个看到这部算不得小说的小说的,也是唯一一个看到的。还记得那个心月吗?那个不曾受到欺骗而努力依靠自己的哥哥的小女孩,那个梦中的小女孩,那是我对你的期望,即使那只是一个梦想。即使你不明白。
高中二年半,从最初的相识到最终的分离,其间的一切,我都不是主角,你也不是。即使在那二年半中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你的或是我的,最初的玩笑,最初的希冀,最初的兄妹,最初的梦。或许你只是我的一个梦,我自己做出的一个梦,或许,就只是那样一个现实之中聊以慰藉的梦而已。
一个人去到一个陌生的城市,不再有人可以陪伴着你了。这是每个人都必然要经历的事情。犹记得高三为了你的事去找班主任时他说一句话:有些事你做不了,做不好,也做不对。是的,那件事情,其实最初就是我在受骗吧?最终我也无法把一切事情都归到自己的怀中去解决,我也只能做自己而已。
或许说,我一直不曾相信的命运,一直都是这样子。你有你的生活,作为一个所谓的哥哥,我要说离开,或者说你要离开,总归是要离开。那就离开。
一路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