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第159集
舒克以满分成绩通过情书考试;
糕鱼氏咬碎了自己一颗牙;
探长林发现飞蝶;
舒克上情场
舒克几乎通宵未睡,看完了《名人情书100篇》。
“你光看可不行,必须达到倒背如流的水平。你和利交谈时,要出口成章。女性一般都喜欢有文采的异性。”贝塔今晚一点儿也不困,像喝了lO杯咖啡。
这难不倒舒克。舒克写过小说。
“你考我吧。”舒克把书递给贝塔。
“请背诵马克思写给燕妮的第三封情书。”贝塔随手翻开一页,给舒克出题。
舒克一字不差地背出了马克思写给燕妮的第三封情书。
“再背克林顿20世纪70年代在美国耶鲁大学法学院上学期间写给同班女生希拉里的第一封情书。”贝塔又出难题。
舒克准确地背诵了这位名叫克林顿的美国总统当年写给他的女同学的情书。
“100分。”贝塔台上书,对舒克过目成诵的才能表示心悦诚服,“不得不承认你是背诵情书的天才。”
“是阅读天才,不管看什么书。”舒克纠正贝塔。
“爱情光靠语言可不行,更重要的是靠身体语言。”贝塔好像是专家。
“身体语言?”舒克没明白。
“也就是行动。”贝塔冲舒克挤眼睛,“现在的女性,不喜欢文质彬彬的男性。她们喜欢粗暴无礼的男性。”
“她们喜欢声带语言文质彬彬,身体语言粗暴无礼的男性。”舒克再次纠正贝塔的偏差。
“你确实概括力强。”贝塔五体投地。
舒克闭上眼睛,开始详细策划白天将要进行的这场爱情战役。
“你最好写一份可行性报告,让皮皮鲁和我审查一下。”贝塔又出馊主意。
舒克瞪了贝塔一眼。
糕鱼氏也是一夜没合眼。他绞尽脑汁想办法让利今天给他弄来核武器的发射按钮。糕鱼氏发现自己已经越来越控制不了利了,他对于利的智商不敢掉以轻心。
糕鱼氏现在有的是钱,怎么花也花不完,可他并没感到幸福。他有了钱以后第一件想干的事就是当一个高档次的人。可当他知道了高档次的人并不高档以后,他深刻地意识到生命的无聊。
他目前在活着的时候只有一件可干的事了:称霸地球。
利睡在五角飞碟里,她不敢睡在外边,她得防着糕鱼氏。她这一生印象最深的事就是糕鱼氏让她去干掉忘拼命。利知道,判断一个人,不能看他对你怎样,得看他对别人怎么样,
利也是通宵未眠。不知怎么搞的,自从和那两位同胞通话后,她心里一直处于兴奋状态,同胞就足同胞,感觉确实不一样。
利觉得此夜过得特别长,她盼望白天再次和同胞相会。
天刚蒙蒙亮,糕鱼氏就敲五角飞碟。
利打开舱门。
“这么早,干什么?”利问。
“去拿核按钮吧。”糕鱼氏说。
“我今天不舒服。”利的口气像皇后。
“我给你拿点儿药?”糕鱼氏像仆人。
“不用了,我一会儿出去散散心。”
“去哪儿?”糕鱼氏警觉道。
“瞎转转。”利做随意状。
“你可要注意安全,我已经不能没有你了。”糕鱼氏差点儿说出“我爱你。”
利忍住没吐出来。
“能告诉我你去哪儿吧?”糕鱼氏不放心。
利摇头。
“飞碟是属于咱们俩的。”糕鱼氏谨慎地措词。
“那你开吧。”利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糕鱼氏咬碎了一颗牙齿。
“你别急,我现在就去再给你弄点儿钱来。”利看糕鱼氏有几分可怜。
“我不需要钱。”糕鱼氏说。
利没理他。她钻进五角飞碟。
“你到底去什么地方,”糕鱼氏声嘶力竭地喊。
利不理糕鱼氏,她驾驶五角飞碟走了。
现在距离和同胞约会的时间还早点儿,利驾驶飞碟来到一座大银行上空,她想给糕鱼氏一点儿安慰。
利使用飞碟上的超级设备将银行里的巨款“运”回糕鱼氏的住所。
当银行职员发现各自桌上堆积如山的钞票突然不翼而飞时,个个惊呼报警。
自从银行连续被劫后,警方在各个银行的屋里屋外都安置了摄像机。
探长林赶到被劫的银行后,第一句话就是要录像带。他已经知道没有任何歹徒进入过银行,他早已断定最近世界上发生的这一系列怪事属于高科技作案。
“倒带。重放这一段。”探长林对助手说。
荧光屏上出现了一个黑点儿。
“放大这个黑点儿。”探长林说。
助手先操纵录像机使画面定格,然后递给探长放大镜。
探长林使用放大镜观察屏幕E的黑点儿。
一架小飞碟!
“好像在哪儿见过?”探长林拍脑袋。
他一时想不起来。但探长林已经能够断定,这架小飞碟是抢劫银行的罪犯的作案工具。
利把银行的钱给糕鱼氏运了一些后,驾驶五角飞碟赴约。
舒克的直升机已经等候在那棵大树旁了。
利挺感动。
“怎么就你自己来了?”利打开通讯设备的开关。
舒克吓一跳,他没看见五角飞碟。
“我的朋友有事去了。你在哪儿?”舒克四处张望。
“在你头顶上。”利笑。
舒克抬头看见了五角飞碟。
“你的声音真好听。”舒克开始背《名人情书100篇》中的片断。
“真的?”利心跳加快。
“不骗你,能和你聊上一会儿,这辈子就算没白活。”舒克肚子里冒酸水,他强忍着没吐出来。
“你的声音也好听。”利回敬舒克。每个生命都渴望被别的生命欣赏。
“你活得好吗?”舒克问。
“还行。你呢?”利反问。
“不好。”
“为什么?”
“特寂寞。特孤独。找不到知音。活一辈子,最重要的就是有知己。”
“其实……我也有同感。”
“真的?”
“真的。”
“你觉得人类怎么样?”
“穿衣服的老鼠。”
“你觉得老鼠怎么样?”
“不穿衣服的人类。”
“我好喜欢听你说话。”舒克又甩出一句俗得不能再俗的言情小说作家常用的情话。
“我也是。”利的话里已经出现了明显的羞涩成分。